從前,道法大陸有妖獸作亂,妖獸人麵蛇身,全身赤色,長有豎瞳。
僅憑呼吸,就可使蒼茫大地白雪皚皚,狂風肆虐,生靈塗炭。
百姓深受其害,因此人類最頂級的超自然力量掌控者——道士,聚集在一起聯合討伐它。
道士們聚集在一起浴血奮戰,即便燭九龍隨意一擊便能讓眾多道士羽化重入輪迴,但為了天下蒼生,他們仍義無反顧與燭九龍對抗到底。
“堅持住!
木燁就快到了!”
“絕不能再讓它向前一步!”
道士們相互鼓舞,然後再次不顧自身安危地衝向燭九龍。
燭九龍蛇尾擊地,就是一陣山崩地裂,但它的目光被麵前的巨物吸引,冇有再繼續前進。
巨物頭似龍,軀似虎,背生兩翼,長有龍角。
巨物頭頂站著一名男子,此人便是當代木壇的木燁——古月英豪。
古月英豪以犧牲自身為代價封印了燭九龍。
這個世界通過悟道修行獲得超自然力量的人被稱為道士。
而壇就是這些超自然力量擁有者的聚集居住的地方,和人類聚居地冇有什麼兩樣。
“彥路!
你怎麼可以做這種遭天譴的事!”
“你是絕對跑不掉的!”
少年身後兩名道士邊追邊喊著。
另一邊,木壇的木燁處。
“不好了,木燁大人!”
伴隨著一聲驚叫,一名神色慌張的道士如疾風般衝到了木燁火漾的麵前。
此刻,正端坐在蒲團之上閉目養神的火漾緩緩睜開雙眼,他那佈滿皺紋的臉上透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沉穩和威嚴。
火漾微微皺起眉頭,語氣平靜地問道:“何事如此驚慌?”
儘管年事己高,但他的目光依然銳利如鷹隼,彷彿能洞悉世間萬物。
麵對這位德高望重的木燁,道士不禁心生敬畏之情,連忙低頭稟報:“木燁大人,彥路那小子居然在祠堂放置祖宗祠堂的地方撒尿!”
火漾本以為是外族入侵之類的大事,聞此吐出一口濁氣,眉頭舒緩。
“站住!”
兩名道士在彥路背後穿街越巷,緊追不捨。
兩人追著彥路經過一個街口,街口牆角處一棵小草輕輕搖曳著一晃變成彥路的模樣。
木道壇的拿手道法就是就是植株的召喚和變化之法,這也是木道壇名字的由來。
自以為甩開追逐者的彥路得意大笑,“就憑你們兩個笨蛋也想抓住我,門都冇有!”
然而,他笑音未落,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
“是嗎?”
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如同驚雷般炸響,嚇得彥路猛地跳了起來。
待他回過神來,定睛一看,發現站在麵前的竟是自己的小學老師馬卡。
見來人是馬卡,反應過來的彥路大聲質問,“你在做什麼!”
馬卡雙眼圓睜,怒氣沖沖地迴應道:“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!
你究竟在做什麼!”
“現在!
立刻!
馬上!
給我滾回去上課!”
馬卡把彥路帶回教室,“這次的年終考覈是畫符籙,符籙的類型冇有限製,但是功效威能必須達到考覈的標準。”
說完後,馬卡又對彥路喊道:“彥路!
現在回你的座位上去。”
彥路極不情願的走向屬於自己的那個位置,笨拙畫起符籙,彷彿從未學過一般。
教室很寬敞每張桌子都有一摞符紙、符筆等其它道具,且都散發著陣陣靈氣波動,一看就是上乘的靈具。
一小時後,馬卡帶著眾學生來到學校的操場,他神情嚴肅的看著大家,“接下來請按順序你們依次展示自己所繪製的符籙的功效。”
第一個被點到名的是花癡林曉詩,林曉詩深吸一口氣穩定情緒走出隊列,小心翼翼地向手中的符籙注入法力,符籙爆開,一團濃密的煙幕迅速瀰漫開來。
待到煙霧散去,林小詩己經從小學生變成了成年女性,連胸前的邪惡都變大了一圈。
馬卡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,點了點頭說道:“幻化符,不錯不錯,要是冇有煙幕就更好了。”
說罷,他便在記錄成績的本子上寫下了相應的評價。
接著出列的是班級裡最帥的男生夜無痕,他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夾住符籙,然後猛地用力一揮舞。
刹那間,一道耀眼的閃電如蛟龍般從天而降,準確無誤地劈落在距離他們約十米遠的地麵上,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。
隨著這聲巨響,整個操場都被照亮了一瞬。
同學們紛紛發出驚歎聲,對夜無痕展現出的強大實力表示欽佩和羨慕。
“夜無痕果然是最棒的!”
看著自己的男神釋放的雷擊符,林曉詩是現場唯一一個比夜無痕本人還要開心的人。
馬卡則滿意地點頭稱讚道:“好厲害的雷咒符!
乾得漂亮!”
隨後他也在成績簿上給夜無痕留下了高度肯定的評語。
對於夜無痕馬卡很滿意,雷擊符是學校所教授的符籙中最難的一類了,倒不是刻畫難,而是容易發生意外,被自己的雷擊符劈擊。
馬卡記完成績,“下一個,古月彥路。”
彥路從容不迫地出列,自信的用出自己的符籙。
馬卡對其略有改觀道:“這纔像副樣子嘛。”
伴隨彥路用出符籙,現場再次瀰漫一陣煙霧。
“又是幻化符嗎?”
馬卡低聲呢喃著,心中有些疑惑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他看著臉蛋通紅的學生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。
憑藉多年的經驗他輕嗅兩下空氣中瀰漫的煙霧,頓時老臉一紅。
“彥路!
你在乾什麼?!
居然敢在課堂上使用催情煙幕符!”
馬卡怒不可遏,聲音震聾發潰。
考覈完畢,彥路在遭受馬卡嚴厲的斥責後被送到了壇祠堂。
“進去吧。”
原本追彥路的一名道士推了他一把。
彥路手持抹布水桶等打掃工具被推進祠堂大門,做起清潔。
“未來祠堂兩個月的保潔歸你了,我就是負責監督你的人,彆想著跑。”
聽到這話彥路叫苦不迭,“可惡,居然讓我乾這種事。”
儘管他的催情符達到了考覈標準,但是兩個月的畢業假要交代在祠堂了。
彥路一邊心有不甘地抱怨著,一邊繼續揮動手中的工具,努力完成眼前這些枯燥乏味的清掃任務。